扒灰(2 / 3)
眨眨眼,终于想起来在哪儿听过白苓这个名字。
&esp;&esp;她是席朝的夫人,席燕生的儿媳,是白家的人。
&esp;&esp;周蔚的敌人。
&esp;&esp;面露警惕,四下寻找着周蔚,绿色军装被一群老头团团围住,顾不得她。
&esp;&esp;白苓笑意盈盈,“周小姐别怕,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,”说着轻抚肚子,难掩母性光辉,“男人家的事和咱们没有关系。”
&esp;&esp;周然心底里并不认可她的话,大家族的孩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。
&esp;&esp;什么没关系,那种话都是说给傻子听的。
&esp;&esp;但还是被白苓的动作吸引,视线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她的肚子上。
&esp;&esp;“你要做妈妈了?”
&esp;&esp;周然眼底飞快闪过一丝羡慕,快到来不及捕捉。
&esp;&esp;白苓没有深思,“是啊,五个月了,你摸摸他,还会动呢。”
&esp;&esp;“可以吗?”周然抬起头,有些激动地问。
&esp;&esp;“当然,”说着拉过她的手,覆在凸起的肚子上。
&esp;&esp;隔着轻薄的羊绒裙,周然能感受到肚皮的细腻,和内里微微发硬的东西。
&esp;&esp;她知道,里面孕育着一个生命。
&esp;&esp;突然,那个小生命感受到她的触碰,开始回应她。
&esp;&esp;肚皮鼓起一个包,周然被吓了一跳,快速后退。
&esp;&esp;“他、他动了!”
&esp;&esp;白苓点点头,“他很喜欢你呢。”
&esp;&esp;周然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心,那里曾经感受过一个生命的跳动。
&esp;&esp;睫毛垂下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&esp;&esp;
&esp;&esp;席燕生作为掌权人,终于在开席前姗姗来迟。
&esp;&esp;中年男人穿着灰色中山装,精神矍铄。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,步伐沉稳地走在地毯上,亲切的和众人打招呼。
&esp;&esp;走到周然面前时,竟主动停下脚步和她打招呼。
&esp;&esp;“这就是耀辉的女儿,都这么大了?”
&esp;&esp;周然还不知道周耀辉被席燕生带走的事,只觉得他这幅故作和蔼的样子实在假惺惺。
&esp;&esp;小姑娘不喜欢他,往周蔚身后躲了躲。
&esp;&esp;若是放在其他权贵人家,大概要被指着鼻子骂一句没有家教。
&esp;&esp;但那是周然,周蔚只是淡淡一笑,握住妹妹的手。
&esp;&esp;“家妹年幼,宠爱无状。”
&esp;&esp;席燕生浸满风霜的眸子意味不明,“看来周部长果然和传闻中一般,十分喜爱这个妹妹。”
&esp;&esp;“血脉相连,骨肉至亲,自然是要疼爱的。”周蔚四两拨千斤,不卑不亢地回答。
&esp;&esp;中年男人呵呵一笑,大步离去。
&esp;&esp;晚宴正式开始。
&esp;&esp;席燕生坐在最上方的主位上,两边分别坐着他的夫人和白苓,席朝并未出席。
&esp;&esp;周蔚带着周然坐在靠下的位置。
&esp;&esp;虽然周蔚如今的权力今非昔比,完全可以坐在次位上,但在座的许多都是和周洪涛和周耀辉共事过的同僚,每个人都要比他年纪大,资历高。
&esp;&esp;居功不能自傲,自敛锋芒。
&esp;&esp;席燕生照例说了些场面话后,便宣布开始用餐。
&esp;&esp;虽说是家宴,但在座的每个人都很拘谨,注意着自己的仪态,生怕会因为粗鲁的吃相碍了上面的眼。
&esp;&esp;周然吃着周蔚给她夹的菜,鼓起的腮帮嚼嚼嚼,津津有味。
&esp;&esp;蟹壳费劲难拆,没有人愿意去动,只有周蔚。
&esp;&esp;男人净了手,从容不迫地拿着钳子撬开蟹壳,取出蟹肉放进妹妹的餐盘。
&esp;&esp;“不够再给你剥些。”
&esp;&esp;一道打量的视线落在周然身上,敏锐地抬头望去,对上白苓微微慌乱的眼神。
&esp;&esp;人在紧张的时候会下意识手忙脚乱。
&esp;&esp;白苓尴尬笑笑,不自觉拿起旁边的茶杯喝水,默默调整自己的仪态。
&esp;&esp;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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