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4章(2 / 2)
esp;&esp;其实滕烈此番动作可大可小,平常白惜时很可能一笑了之,但极不凑巧,正好她近来心绪不佳,颇为喜欢较真。
&esp;&esp;将筷子扣回碗沿之上,白惜时面露不愉,“指挥使若是觉得看不惯,大可以换一张桌子,不用委屈和咱家坐在一起。”
&esp;&esp;滕烈继续吃饭,当作没听见白惜时说话。
&esp;&esp;见男子不理不睬,白惜时更为不悦,加重了语调,“滕烈。”
&esp;&esp;直至此刻,男子才像是有了反应,抬手将筷子搁于一旁,坐于桌前滞了片刻,正当白惜时以为他要离席而走之时,滕烈目不斜视,伸手又将书本给她翻了过来。
&esp;&esp;正面朝上。
&esp;&esp;白惜时:“……”
&esp;&esp;他什么意思?
&esp;&esp;白惜时盯着滕烈,觉得这个人实在奇怪的很。
&esp;&esp;盯得久了,滕烈吃饭的动作也越来越慢,最后终是侧眸,与白惜时对视了一眼,继而喉咙不适般的清了下嗓音,他微抬下巴,示意了眼对方尚未动过两口的饭碗。
&esp;&esp;“书给你还原过来了,吃饭。”
&esp;&esp;第32章
&esp;&esp;一行人在即将达冀中之际,立即开始打听匪患情况。据当地人所说,此批山匪极为蛮横凶残,烧杀抢掠无恶不作,连官府都束手无策。
&esp;&esp;而他们平时生活在祝济山中,为首的大当家名唤“飞鹰”,听闻曾经还在军中当过差,后来犯了事,才干脆落草为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