抛夫弃子的我重生了[七零] 第23(1 / 3)
一瞬间急剧收缩的心脏平静了下来。
经过他们的解释, 傅白榆才明白原来自己是傅家抱错的,那两位老人是他的亲生父母,是他们帮忙运作让他无罪出狱,而他入狱换的那笔钱没能救得了儿子的病,因为病情复杂,在申市手术失败, 当时国内做不了那么精细的手术。
他们送傅望舒去了国外, 委托那边的友人帮忙治病, 旁边的女人是那友人的女儿, 治好病后, 为了报恩,他们让傅望舒认她作了干妈。
出狱后, 生活进入正轨,可那么多年, 傅白榆也同样没停止找苏晚, 听闻她已经结婚了, 可他就想再见见她,看看她过的好不好……
画面一转, 傅白榆梦中出现了大片的黑色,暴雨倾至,天阴沉沉的,他和青年的傅望舒沉默着并肩站着,面前是冰冷的墓碑。
上面刻着的名字正是苏晚。
……
“爸爸,你醒醒,醒醒。”耳边传来傅望舒着急的声音。
苏晚离开的时间有些久,傅望舒开始着急了,他怕妈妈出什么事,也怕妈妈偷偷离开。
等护士帮他把打好的吊瓶拿掉,虽然急得不行,他也记着苏晚临走前的嘱咐,忍着没有擅自离开去找妈妈,本来是想安静地等爸爸醒来,他们去找找妈妈,可见爸爸的面色不对,似乎有些痛苦,立马爬到傅白榆床边,大声叫着他,小手还贴在傅白榆的脸上。
刚输完液的冰凉小手一刺激,沉睡中的傅白榆骤然清醒,睁开了眼。
傅望舒趴在床边直勾勾地盯着他,“爸爸,你没事吧?”
傅白榆慢慢坐了起来,揉了揉发红的眼角,虽然睡梦中的那些闪过的片段正快速消散,但最后那个画面却挥之不去。
心情沉重,身体像被无形的手攥住一般,五脏六腑都疼。
“苏晚……”他声音很轻,口中念着她的名字。
那只是梦,对吗?
傅望舒见爸爸许久不说话,手在他面前挥了挥,“爸爸?”
他怕爸爸的耳朵又出问题了,没听到他的话。
听到儿子担忧的声音,傅白榆下意识地摇了摇头,意识回笼,想到昏迷前见到的人,眼睑微动,急切地将目光扫向四周,发现只有临床一对不认识的母子,“你妈妈呢?”
“妈妈说去厕所洗洗手,可是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,爸爸,我们快去找找她吧!”
傅望舒说完便准备出去,却被傅白榆拉住了衣领:“你先把鞋穿上。”
他怕等会儿见到苏晚,她会再次担心他带不好孩子。
傅白榆敛起了眼中的神色,见儿子拿过两人的鞋,下床接了过去,半跪在地板,用极快的速度熟练帮他穿好。
“走吧。”
“你说楼下厕所那人干什么呢, 上个厕所也要不了这么长时间啊?”
“可不是吗?我生孩子都要不好这么长时间好伐,要不是她我们至于爬上来上厕所嘛,真是的!”
“估计有点毛病。”
“不说了, 我都憋不住了……”
两个妇人小声说着话,快步从走廊走过, 奔向四楼厕所。
正在找人的傅白榆父子俩恰巧从她们身边走过。
一旁听到这话的傅望舒, 一双乌黑灵动的眼睛蹭地一亮,当下扯了扯傅白榆的手,指着前面两人的背影, 喊了声:“爸爸,你听。”
傅白榆停下脚步,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儿子的意思,眼帘低垂,面上的神情冷清,点了点头表示他也听到了。
两人往楼下走去, 傅望舒鼓起勇气走到厕所门口, 探出手敲了敲门, “妈妈?”
砰砰砰……
敲门声打断了苏晚的思绪, 她的情绪早已恢复, 但她一直没出去的原因,一是躲人不想出去, 二是没办法出去。
苏晚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上,伸手再次碰了一下裤子后面, 移到面前, 手指上都是鲜血。
要死。
她今天穿的浅灰色裤子, 也不是黑色看不出来,就算刚刚垫了纸巾也没有用, 都已经透出裤子了,这让她怎么出去啊,也不知道病房的椅子搞上了没有。
果然这世界上没有最糟糕的事,只有更糟糕的,苏晚这下真的是身心俱疲了。
“妈妈,你在不在里面?”傅望舒跟邀功似的主动加了后面一句,“我已经输好液了,没有乱动哦。”
听着稚嫩的声音,苏晚蹙眉有些头疼:“在里面,你等会儿我马上出来。”
听到苏晚的回答,傅望舒眼睛亮晶晶的,咧着嘴道:“好!”
太好了,妈妈没走。
在他身后的傅白榆垂着眼睛,掩饰了眼里的疑惑情绪,他好像听出了苏晚声线的颤抖,不过见人真的在里面,一时间眉目舒展开来。
苏晚起身,腹部简直是像刀绞般疼,疼得她直皱眉,攥紧了拳头,这都是下乡后才有的毛病,估计是之前大冬天在水田里泡过的原因,她也习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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