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外怀了权臣的崽 第35(2 / 3)
“原来如此,怪不得,怪不得啊。”史太夫哈哈笑道,“公子,今日我不收你的诊金了,代我问问他手臂上的烧伤如何了?”
“烧伤?”贺重锦皱眉,“怎么伤的?”
史太夫笑道:“他们一家还没离开颍州时,姚逊的手臂被烧伤过,当时我还笑他,铸了多么年的铁竟也能这样粗心,我一问,原来是他将流火石磨成了粉,你说有不有趣?哈哈哈哈。”
流火石
贺重锦陷入了沉思,流火箭
文钊也察觉到了关键,问道:“史老太夫,流火石是什么?没听说过。”
“你们是外乡人,没听过也是难免的。”史太夫缕着胡子,像热情的老大爷,“这流火石啊,虽产自颍州的禁地,但在颖州也鲜少有人知晓,况且,此石极为危险。”
文钊忍不住往下问道:“有多危险?”
“稍有摩擦,即可产生火花,若摩擦过大,便能发出火爆之声,顾名思义,则是比硝石更加危险的火药。”
文钊看向贺重锦:“公子,难不成流火石就是?”
贺重锦知道文钊接下来想说什么,流火石极有可能是制成流火箭的最后一样东西。
史大夫并不知道姚逊已经身死,叮嘱贺重锦一些关于风寒的禁忌,然后便提着药箱离开了。
“文钊,把箭簇拿过来。”
文钊没去,恭敬道:“大人得了风寒,养病要紧,明日再议查案的事。”
贺重锦咳了咳,随后眉宇一厉,朝文钊伸手:“箭簇拿过来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
贺重锦对公事上向来执拗,如今大梁对大盛虎视眈眈,又急于回到家中探望,所以才这般拼命。
但未免太不顾自己的身体了。
灯火下,贺重锦将那箭簇重新检查了一番,结合之前姚逊的那些手记残页,心中很快便有了答案。
文钊:“大人看出什么了?”
贺重锦冷声道,“易于打造的特殊箭簇不过是流火箭其次的一环,重中之重,恐怕在流火石上。”
文钊不解,又问:“大人,属下不明白,姚铁匠是怎么用流火石和箭簇做成流火箭的?”
贺重锦摇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“那该怎么办?”
他沉思了片刻,似是想到了什么,笑意显露:“有一个人……她也许能够看出这其中的关系。”
文钊:“她?大人说的是……”
提及那个人,贺重锦眉眼舒展,笑意更深了,而后他答非所问,继续道:“此事不急,但在离开之前,还需要处理一件事,将颍州的流火石带回皇京。”
舞女(修)
江缨已经许久未出门了。
近日来, 她的琴棋书画突飞猛进,甚至特意对比了之前,自认为是进步了许多的,所以练习的比以往更加刻苦。
只是江缨并不像从前那样, 埋头苦学不顾及别的, 她每日按时喝安胎药, 每日一日三餐不落,到了和贺重锦约定好的时辰,及时睡觉。
偶尔, 江缨也会回想起那时, 关于打掉孩子的事,她与贺重锦意见不同从而分房,几日未曾相见言语,自然是后悔的。
因为后来,她翻看医书上说, 前几个月害喜严重,四个月之后便大大减少了,现如今除去隐隐的腰痛,江缨并未感到哪里剧烈不适。
就算真的有, 为了桂试八雅, 为了能够成为与夫君并肩之人, 再苦再难她都能克服。
另一边,昭阳郡主趴在书案上呼呼大睡, 她枕着的仍旧是今日要背的第一本书,至今都没背完。
江缨便对红豆道:“红豆。”
红豆立马知晓了江缨的意思, 一脚踩在了昭阳郡主的金荷绣鞋上,直接把睡着的人疼醒了。
昭阳郡主醒来第一件事便是破口大骂:“江缨, 你干什么?!你竟然指使一个奴婢踩本郡主!?”
“太阳快落山了,这样拖下去,桂试八雅之后,郡主应该背不完这些书卷了。”
云淡风轻的几句话,引得郡主怒气冲冲,又无从发作,一脸不甘心地打开书本:“这书枯燥无味,亏你还读的下去,哼,真是怕了你和贺重锦了!”
后来,昭阳郡主读了一会儿,看向江缨,见她仍旧认真练字,心里一百个不解:“你现在是贺相夫人了,还稀罕一个才女做什么?没有俸禄,空有个名号,既然如此,这么卖力做什么?”
江缨不理会她,继续写字。
哪知,昭阳郡主又道:“江缨,我同你说话呢,你听见没有?你要是想当才女,就把贺相夫人的位置给本郡主当,别暴殄天物。”
墨笔在宣纸上留下娟秀漂亮的字迹,江缨依旧没有理会昭阳郡主,自己顾着自己。
这是别人的看法,又不关她的事,她唯一做好的便是当下。
她觉得自己考得的皇京第一才女比做贺相夫人好,就是比做贺相夫人好。
“喂,江缨,你哑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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