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外怀了权臣的崽 第23(2 / 3)

有意不想让江缨看他的表情一样。

官职的天差地别,让赵恒之有些惧怕贺重锦,但到底是男子,他压下心底的所有不甘,平静道:“下官赵恒之,拜见贺相。”

耳边,她听到贺重锦寒到极点的语气:“赵大人,你一表人才,刚中了探花郎,入朝为官不久,就在这天香楼里抢我快入门的新妇吗?你的官职不要了吗?赵纲的官职不要了吗?”

顿了顿,再开口时,便是冷嗖嗖的杀意。

他眸光黑沉,话语中的威胁明显可见:“你的命不要了吗?”

攥着贺重锦衣衫的手一抖,虽然看不见贺重锦的表情,可江缨已经能够大致想象到了。

赵恒之袖口下的手攥成了拳头,那种挫败感顿时转变为恨意:“贺大人是要杀我吗?杀了我,赵家的名声是败了,私自处置朝廷命官,贺大人的名声可就也败了!”

她的夫君贺重锦,时而如风霜,时而如雨露,时而就像现在这样,如嘶嘶吐芯,变成随时显露獠牙的蛇。

赵恒之以为,贺重锦再如何愤怒,也断不会真的动他,会顾虑他的父亲赵纲背后的势力。

这朝中谁不是官官相护?谁不曾在私底下结党营私?唯有他贺重锦,孑然一身,坐着小皇帝和太后忠心耿耿的臣子。

赵恒之猜想,这件事自己虽有过错,但贺重锦再如何,也会顾及到赵纲再朝中的地位。

何况闹到太后跟前,赵纲不会放任他不管。

这时,刘裕得知二楼的情况,火急火燎地赶过来,只听贺重锦冷笑了一声,他命文钊道:“在这天香楼里打断赵恒之的两条腿。”

江缨:!?

断腿?好可怕!

文钊上前将赵恒之擒住,临到时难免犹豫:“大人,你确定?”

刘裕深知他这个表哥的性子,赶紧对贺重锦道:“不是,表兄,真打啊?万一赵家赵家为难母后怎么办?为难朕怎么办?!”

“赵家奥。”贺重锦答道,“此事简单,陛下命人请宫中治疗骨伤最好的御医前来,为断腿的赵恒之接上腿便可。”

谁让,赵恒之对他的妻痴心妄想,动心起念了呢?

江缨是别人能碰的吗?

刘裕惊呆了,于是掩嘴咳了咳,胳膊肘怼了怼随身侍卫:“那个,去啊,去宫里把太医给表哥请过来。”

江缨正埋在贺重锦的胸前,不敢开口说一句话,打断腿骨,那得多疼啊。

紧接着,她便被面前的人拦腰抱起,出了天香楼后,一直到上了贺相府的马车。

赵纲一家闻讯赶来时,文钊正持着长棍砸向赵恒之的双腿,惨叫声连连。

这一声声听得江缨心里发麻。

红豆留在天香楼了,想必一会儿就会回到贺府

江缨仍旧被贺重锦抱着,经由刚才的那一幕,她有些不太敢与他开口讲话了,而贺重锦始终是沉默着,眉眼里是江缨读不懂的情绪。

她犹豫了好半晌,声音尽量放轻:“夫君,你怎么来了。”

幸好,贺重锦垂下眸子,看着怀里的女子,冷厉的神情化作了一汪柔和:“还好吗?”

他这样的反应,应该没有听见自己和赵恒之雅间里的对话吧。

若是贺重锦知道了会如何?江缨不敢想。

江缨微笑着,故作无事地答:“夫君,我很好,我没事。”

贺重锦:“刚才他碰你了?”

“我没想到赵公子情急之下会如此,赵公子做得不对,夫君不是已经惩罚了他?”江缨的语气低了下来,“只是,下手稍微重了一些吧。”

虽然这样说,但贺重锦还是捕捉到了她明亮杏眼中掺杂着的恐惧,轻轻地叹了一口气。

每次遇到这样的事,他都无法克制住自己,也许有些过往,即便过去了太久太久,久到新的血肉会覆盖住曾经的伤痕,但那些伤痕仍旧还在。

马车之中陷入了寂静的无声。

江缨的一双杏目疑惑地打量着贺重锦,随后从他怀里出来,安分地坐到了一边。

难道她刚才说错了什么话?不对,该不会是他听到了雅间里的对话?

怎么办?她必须试探一下才行。

这时,江缨注意到了贺重锦放置在他腿上的手,于是慢慢地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。

纤细指尖触碰到青年那只手的一瞬,便被他轻轻握住了,继而是缓慢的十指紧扣。

看来,是她多想了。

“缨缨,虽然你只是和赵恒之见一面,但我还是会控制不住地在意。”顿了顿,贺重锦认真了些,“我在意你,还有还有我们的孩子。”

江缨愣了一下。

在意?

她记得从古至今有许多的诗人,身为郎婿,在家妻远行之中写诗,表达对妻子的思念和哀痛之情。

所以,正常现象罢了。

“夫君。”江缨也认真对他道,“夫与妻就是鸳鸯,鸳鸯并蒂,所以以后我和赵公子就是陌路人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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